浮图缘:肖铎、步音楼感情线分析(六)
2023-01-28 00:00:49 来源: 哔哩哔哩
【第7-8集:美景良宵,眼前人是心上人】
一 俊俏的肖掌印
【资料图】
肖铎处理完宇文小王爷的事,回到昭定司看到案上摆有百官监察志,其中几本他拿起来翻了翻:《千金裘》、《淑女喜》、《大邺贵女监察志》。
曹春盎解释:「咱们有个兄弟负责监察的是一个女皇商,据说为了套取情报,他那是费了不少心思,才讨得那女子欢心。从此那是亲亲热热不离左右,就他那点破事,还写了不少心得。」
曹春盎以为肖铎不稀得看,要把这些监察志筛走,肖铎:「无妨,呈上来,随便看看。」
说完,又觉等曹春盎呈上来太慢,直接自己捧了上去。
肖铎躲在屋里看《大邺贵女监察志》(泡妞心得),为免属下看见不好意思,特意关了门。
肖铎又请了师傅来教做纸鸢,却被七郎和曹春盎误以为是为了公事“勤勉奉公”,激励得七郎“回到昭狱、连夜逼供、奋发图强”,临走前七郎还鄙视了曹春盎“好自为之”。
【哈哈,七郎你个憨憨。自己给自己灌鸡汤可还行?】
肖铎做纸鸢十分用心,“竹节一寸寸地削、青皮一寸一寸地去”,毕竟是手艺活,一时半会不可能做那么好,肖铎削断了竹节,一气之下小刀扎在案板上。
师傅劝了几句,肖铎调整心情重新削起了竹节。见肖铎不惧受挫、如此执着学做纸鸢,师傅感慨:「看来你们这行,也不太景气呀。堂堂的掌印,也要学门手艺傍身,不容易啊……」
【肖铎做纸鸢是想送给步音楼,讨好女子的心思难以说出口,所以他没有开口解释,而是任由师傅误以为他学手艺傍身。】
约定的日子终于到来,肖铎拿起做好的纸鸢,小心翼翼用衣服包好,准备去赴与步音楼的约。
曹春盎早已等候在门口,「正所谓佛靠衣装马靠鞍,儿子以为不能在衣装上失了您的身份,所以特地给您备了些新衣,供您挑选。」
肖铎浅浅拒绝了一下,曹春盎卖力推销准备的新衣,「这件靛青色的就很好,俊俏,再搭配这个玄鹿吊坠,贵气。」
衣服确实不错,肖铎已被说动,犹有几丝犹豫,「会不会……浮艳了些?」
「不满意啊,好办,」曹春盎拍手,召唤来了更多新衣,「不怕您提要求,就怕您没要求。您是想扮成风流倜傥少年郎,还是冷峻孤高江湖客,又或是出城绝世谪仙人?就算是您想穿红戴绿扮成女娇娥,儿子都能替您办到。」
曹春盎一顿骚操作,是为了求肖铎带他一起去,「我也喜欢放纸鸢。」
曹春盎软磨硬泡,肖铎终于把做好的纸鸢给他看了,虽然被曹春盎吐槽纸鸢「这是扑棱蛾子,看来爱好真不能当饭吃……」。肖铎并没有生气,因为他的心思全在那件衣服上,「我穿这身,当真能俊俏?」
曹春盎:「相信我。」
肖铎穿上俊俏的靛青色新衣,佩戴好贵气的玄鹿吊坠、带上做好的纸鸢以及……头等亲信且爱好放纸鸢的曹公公,准备去见喜欢的姑娘。
【曹春盎的眼光不错,肖掌印这身确实好看,风流俊俏、倜傥贵气,磕一下颜值……】
【这一段,肖掌印情窦初开,开始像普通男子一样想要讨喜欢的女子欢心。因为没有父母兄长,加上没有恋爱经验,肖掌印只能通过监察志学习讨女子欢心的方法。
肖铎亲手做纸鸢,而没有去买,只怕是受福王送灯笼的影响,送礼物就送自己做的,在真心这方面,肖铎从来没有输给过福王。
肖铎做的纸鸢是金鱼,因为鱼大仙是步音楼娘亲送给她的护身,步音楼说过的话,肖铎有好好的记在心里,在细微之处体现对她的关心和爱。
肖铎自开了情窍后,心肠比以前似乎软了些。比如查到宇文良序的刀里有毒药,他将刀扔了出去,故意甩狠话说“出刀不见血,看来我的功夫是生疏了呀”,可是哥,你的刀明明是从人家胳膊肘下方甩出去的,怎么可能划伤对方的脸?不过是吓唬吓唬小孩而已。再比如削竹节时肖铎明明动了气,却管理好情绪,好好与纸鸢师傅说话,被对方吐槽也不恼。
为什么曹春盎死乞白赖要跟着肖掌印去办私事呢?因为十足好奇。以前的肖铎休沐也是公务,连家都难得回;他在关在房中做纸鸢,七郎会误以为他在“勤勉奉公”,是因为肖铎以前有多次勤勉奉公的情况;还有通过合德帝姬的口,说出肖铎在公务上非常勤勉,也是非常努力在帮福王处理朝廷中的事……这样的大邺卷王,突然提出要休沐,还不让曹春盎跟,实在是太奇怪了,所以曹春盎非要跟着去。
明面上肖铎权势倾天、气焰嚣张,暗中铺设的一些点,比如合德对他的认可、福王前期对他的信任、属下对他的全心信任、以及他处事果断、行动力强等等,亦告诉我们,日常中的肖铎是一个非常勤勉奉公的人,在公务上,他是无愧于昭定司掌印之职的。】
二 谁先开口谁是狗
肖铎先因宇文良序误了出发时辰,又被雨水拦在半途。
另一边,步音楼早早来到皇陵门口等肖铎。
肖铎迟迟未到,步音楼边等边琢磨:「他是不是知道我把刘公公给打了呀,说不准这一路上,琢磨着怎么收拾我呢,我是不是活不长了呀……他肯定是故意的,他就是想悬着我的小心肝,等我吓得七喘八喘了,再一巴掌摁死我。猫玩老鼠,就这么玩的。」
彤云饿得想走:「他就是随口一说,八成给忘了。」
步音楼哪里敢走:「他那人小肚鸡肠、睚眦必报,要是来了见我不在,我哪能说得清啊,你要敢走,你走。」
步音楼一直在皇陵门口等着肖铎,哪怕大雨连珠,她也在站雨中等着。
可惜,直到皇陵大门落锁,步音楼也没有等到肖铎的身影。
透过重重雨帘,看着缓缓关上的大门,步音楼的眼神有自己没有察觉的落寞。
蹴鞠事毕后,肖铎立刻骑马赶去赴约,雨势滂沱,肖铎和曹春盎在檐下躲雨,因怕雨水淋湿纸鸢,他小心地把纸鸢藏在披风之后。
雨下个不停,肖铎心急,带着曹春盎冒雨赶路。
肖铎赶到时已经入夜,曹春昂劝着:「已经过了探视的时辰了,这大门也关了,要不咱们还是回吧。」
片刻后,肖铎带曹春盎翻了墙。
天已黑,门已关,肖铎是不来了,彤云道:「这也太气人了,约好了又不来,这不平白耍人玩嘛,咱们不伺候了。」
「肖铎,」步音楼狠狠喊了声肖铎的名字,忽然又看得很开,「干得漂亮,他没来说明他心里就没有我,皇陵天高皇帝远,只要他不惦记我,那我就是平平安安、万事如意,这多好一事啊。」
彤云:「那您不巴结他了?」
步音楼:「我都离了皇城,我还巴结他,我步音楼在此敲锣打鼓地立誓,我要是再见到他,谁先开口谁是狗。」
话音刚落,霸气的手势尚在半空,屋门突然打开,肖铎站在了步音楼面前。
【楼姐狠话一时爽,啪啪打脸来得快。】
肖铎笑着站在步音楼面前,看着她脸上的反应,彤云和曹春盎学狗叫逃离战场。
肖铎拿出纸鸢,放在桌上。
步音楼腹语:「你倒是说话呀,送这么丑的东西给我,什么意思?」
【哈哈哈,笑疯,“这么丑的东西”可是肖铎费了好大功夫,特意找师傅学着做的,楼姐第一眼嫌丑。】
肖铎也不开口说话,同样腹语:「娘娘能说会道的,怎么不说呀?」
步音楼:「我紧张嘛,哎,你怎么听得见我在想什么?」
肖铎:「何须大惊小怪,你不也可以嘛?」
门外看热闹的曹春盎总结:「感觉说了好多,又感觉什么都没说。」
【原来肖铎和步音楼奇奇怪怪的沟通方式是从这里开始的,这里用“脑电波”沟通,后面敲墙聊天……】
步音楼最先绷不住,她终于开口道:「肖掌印,我知错了。」
肖铎:「是奴才错了。」
明明说自己错了,却坐得那样光明正大,又浑身大气凛然,好像他才是对的那个,面对肖铎,步音楼难得硬气了一回,「那你就说说错哪儿了吧。」
肖铎道歉:「是奴才误了时辰,害娘娘久等了,是奴才不该。」
步音楼:「都是朋友,哪的话呀。这纸鸢您随手买的?」
刚被步音楼说丑,肖铎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亲手做的,嗯了一下应付过去。
「您随手都能买到如此别致的纸鸢,」步音楼睁眼说瞎话,「您这手万里挑一啊。这是?」
肖铎解答:「金鱼。」
「金鱼呀,」步音楼恍然大悟,十分违心地夸了声,「好。」
肖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了,他问:「娘娘可消气了。」
步音楼先是傲娇了一下,「勉勉强强吧,」又开始惯性地夸肖铎,「要不是看在肖掌印长得好看的份上,我这气是无论如何也消不下去的。」
【步音楼真是夸肖铎夸成了习惯,明明自己生气中,还要顺带手夸人家好看。】
说完,步音楼开始赶肖铎走,肖铎:「嗯,也是时候了,奴才要把您一块儿劫走。」
【步音楼虽然口中说着“不想麻烦肖掌印”,可是肖铎自顾自定下相见时间后,步音楼是非常珍重对待的。不仅大早就赶来,忍着肚子饿等了一天,连下雨都没走,直到皇陵大门落锁。这段她的情绪变化还是挺明显的,先是因为害怕肖铎,后面见他真的没来是失望加生气。生气他失约,失望没见到他,还有一些藏在雨丝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。
步音楼此刻对肖铎是什么样的情感呢?有敬有畏,有信任,朋友之上,喜欢未明。步音楼、肖铎两人的相处和对话用词,一直有一些是暧昧不清的,一个猛夸、一个细撩,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,互相都会有感觉,所以肖铎之前会去试探,所以步音楼这里会说出“他没来说明他心里没有我”。这样的两人之间怎么可能是步音楼口中的“朋友”呢?
步音楼有没有喜不喜欢上肖铎,目前看不出来,但潜藏于心底的好感应该是有的,隐隐约约的情丝也是有的。
久等不至,雨中的步音楼望着缓缓关上的大门,心里的失落应是超过了对肖铎的敬畏吧。
肖铎和步音楼重逢后,两人都憋着不说话,因为步音楼说“谁先开口谁是狗”,明明这句话是步音楼说的,肖铎也可以不把它当回事,可他就是忍住不说,等着步音楼先开口,肖铎这无时不在的好胜心啊~】
三 坦白局2.0
肖铎带步音楼连夜赶路,目的地是福水镇步府老宅,站在家门口,步音楼近亲情怯:「我进宫以后,她一封信也没来过,她肯定是生我气了。」
肖铎:「不会的,她是为了你,她只会心疼你,她不会生你气的,去看看吧。」
步音楼在老宅里没有找到母亲,却碰上了父亲步驭鲁,父亲见她第一面不是拥抱和关心,而是担心株连步家,要拉她去县衙认错。
肖铎拦住步驭鲁:「步太傅父女重逢,怎是这样的景致?」
有肖铎撑腰,步驭鲁自然不会再提送县衙的事,步音楼问自己的母亲在哪里,步驭鲁语焉不详、言辞躲闪。
步驭鲁问肖铎:「前一段我听说了万岁爷和小女的传闻,而如今万岁爷又让您亲自护送小女回来,可是这皇陵哪是说出就出的,这万岁爷究竟是何意啊?」
肖铎这人精自然是不会答的,他反问:「您是作何想呢?」
步驭鲁:「这都是小女的福分。」然后叮嘱步音楼好好伺候万岁爷。
步音楼嘴上答应,上了马车后却摔了步驭鲁讨好肖铎的绿水青山图。
「什么世家、什么人父,卖起女儿来,一点脸面都不要,天地伦常都喂了狗。这句话谁都能说,偏不是他一个做父亲的能说的。」
见步音楼气在头上,肖铎道:「您扔的是奴才的钱。」
在肖铎面前,步音楼气焰总是矮几分,「所以我不是给你扔车里了嘛,撒完气我再给你捡回来。」
肖铎:「奴才是想说,您既然不喜欢,便想怎么扔就怎么扔,不必顾忌。」
「我偏不,好不容易敲他一笔,不花亏得慌。」步音楼蹲下身把金叶子一片片捡了起来。
明明刚刚还张牙舞爪像只母狮子,现在又老老实实捡金叶子,肖铎觉得她可爱,忍不住笑了。
步音楼问肖铎为什么笑她。
肖铎收敛起笑容,正色道:「奴才只是觉得娘娘平日里瞧起来没心没肺,原来也有这般苦楚。听闻娘娘随令堂在西蜀长大,待您到十二岁,你们才被接回京中步家,这些年父亲冷落,嫡母苛待,娘娘在步家的日子,过得不易吧。」
肖铎让步音楼「别捡了」,步音楼坐回来将金叶子扔到一旁,「对,就不该捡,不是自己的东西,一辈子都够不着。」
【步音楼此处说的够不着,是父爱。】
肖铎:「奴才一直在想,娘娘虽是庶出,到底也是出生世家,富庶无忧,为何偏要藏锋于钝,处处小心机警,现在奴才明白了,因为没人护着您,还有一个病弱无依的母亲,需要您护着。为了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,您不得不生出尖牙利爪,时时防备着身边环伺的猛禽凶兽。」
「您说奴才像萱草,您又何尝不是?」
肖铎一句又一句,句句戳中步音楼的内心,她喊了停车。
步音楼:「我真的是烦透了跟你虚与委蛇,绕来绕去。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,你带我来这,又对我说这些,你到底想干什么呀?你别说是为了我开心,这样我会误会你当真有几分关心我。」
肖铎反问:「娘娘又怎知不是?!」
步音楼:「咱俩谁跟谁啊,我要是说我信,你信吗?」
见步音楼心情依旧不好,肖铎端出樱桃:「以前有个人跟奴才讲,樱桃甜,吃进嘴里心就不苦了。」
肖铎捡出一颗樱桃喂步音楼,步音楼没吃,自己拿起一颗塞到嘴里。
肖铎:「娘娘还觉得苦吗?」
步音楼:「有点酸。」
「酸?」肖铎抬手打算试试樱桃的口感,步音楼一把抓住,「你这个人心思捉摸不定,又老爱糊弄我,我怕你,你不知道?」
肖铎:「那奴才给娘娘道歉,答应您,以后再也不吓唬娘娘了。」
「其实你也没干什么,」步音楼缓下语气,「只是你突然之间对我这么好,你到底想干什么呀?」
肖铎:我心悦于你,想对你好,想让你开心!
肖铎嘴里吃着樱桃,将真心话藏在了唇齿之内。
步音楼灵光大闪,「你不是真的,想要和我做姐妹吧?」
姐妹?什么天马行空的想象?肖铎惊讶之余,又觉好笑。
【肖掌印,上次步音楼说是姐妹,你可还记得你把等活架她脖子上,生气的模样?如今她再说姐妹,你为什么只是惊讶中觉得好笑呢?心境的转换,不过一棵梨花树而已。】
步音楼又吃了颗樱桃,「这个樱桃初尝是酸了点,但多吃几口挺甜的。」说完还给肖铎塞了一颗。
步音楼问:「甜吗?」
肖铎点头:「甜。」
肖铎问步音楼想做什么,步音楼:「美景良宵、岂可辜负,不如索性我们就不回去了?」
步音楼边说,边握住了肖铎的手,「肖掌印,我的意思你懂吧?」
肖掌印:其实没懂,但可能要装懂。
肖铎被步音楼带跑,看看肖掌印这矜持的小碎步……
【肖铎带步音楼回步府老宅,正好撞见步音楼的父亲,也见到了步驭鲁厚颜无耻卖女儿的场面。步音楼在马车上,对父亲真是气极、失望之极。肖铎说的那些话,将步音楼身上的马甲一层层剥开,把她张牙舞爪的保护层剥开,剩下一个满心伤痕的小姑娘。
上回是步音楼安慰肖铎,这次换肖铎安慰步音楼,说她亦是萱草。她亦像他,坚硬的外表之下,心底仍然保留着独一份的清甜。肖铎懂步音楼,了解她的过往,明白她的无奈,理解她的痛苦,懂得她的坚持。肖铎的话里,全是关怀和心疼。
以上种种,步音楼全都感受到了,正因为感受到了,所以她不愿意再虚与委蛇,用假话骗人骗己,她与肖铎摊牌,追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?她问肖铎是不是关心她,可得到了答案,又说是不信,真的不信吗?此时的她是不敢信吧。
肖铎拿出樱桃安慰她,希望她吃下樱桃心里不苦,肖铎直接的关心、赤果果的温暖终于让步音楼放下心防,她说“我怕你,你不知道?”是略带撒娇的抱怨,还有“你突然间对我这么好,到底想干什么”是想要知道真心的试探。不管是撒娇,还是试探,或许并不是出自步音楼的主观故意,只是下意识的自然而然。
或许喜欢一个人,不管自己有没有意识到,都会不自觉地想要去挖掘他一举一动背后的真心吧。
步音楼的母亲已死,编剧暗示得很明显了,步音楼的回忆中,母亲是十分疼爱她的,但女儿朝天这样的大事没有出现,女儿进宫连信都没写一封……这不可能是因为生气,也不可能因为病重,母亲爱女心切,不可能因为一时之气,致女儿于不顾,一声关心都没有。只怕是嫡母没有做到请名医的承诺,步音楼一进宫,母亲就病重而死了。步府上下因为要利用步音楼,所以一直瞒着她而已。
关于步音楼的父母,虽然步音楼的母亲出场不多,但仅有的几次出场能看出,是个有主见、有想法,向往自由自在,疼女儿的好母亲,而步驭鲁,在女儿将要朝天时不站出来运作,要求女儿好好伺候皇帝,实在是个无耻、寡情、冷漠的人,步驭鲁配不上步音楼的娘亲,也不配有步音楼这样的女儿,是个渣男+渣爹。】
四 美景良宵,眼前人是心上人
步音楼带着肖铎划船,还带他去烧烤。
翻转串满肉片和土豆的等活,肖铎表面叹着气,眼里满是心甘情愿。
【肖掌印,说好的八热地狱之首、等活地狱命名呢,说好的生生死死永无止境呢,堂堂太祖皇帝御赐,你二话不说就用来做烤串的钎子了……
还有,这么大的土豆切都不切一下,整个串上烤,你是打算烤一夜吗?】
为了感谢肖铎带她出来玩,步音楼送给肖铎一张叶子牌,「新做的、独一无二、属于肖掌印你的牌。」
肖铎读着叶子牌上的字:「肖铎,祸水祖宗,技能翻云覆雨,艳与天齐。」
【哎呦,我滴神。祸水祖宗、艳与天齐,夸赞肖掌印这一方面,步音楼又到达了一个全新高度,简直是佩服之至。虽然步音楼的夸赞有夸张、奉承的成分,但“艳与天齐”这种词,打完折再打折,那也是神仙般好看的形容吧,在步音楼心里,肖铎是真的好看呀。】
肖铎:「原来奴才在娘娘这,是靠姿色震天下呀。」
步音楼:「你难道看不出来,我是故意在奉承你吗?」
「走偏了,」肖铎嘴硬不过一下下,「不过,奴才喜欢。」
肖铎想看步音楼的牌,步音楼难得扭捏了一下,「我这张牌画得有点草率。」
肖铎抢过步音楼的叶子牌,忍不住笑了一声,步音楼恼怒要抢,肖铎:「奴才是觉得可爱,娘娘这笔触差异颇大啊。」
【看来画肖掌印时,步音楼费了很大的功夫,而画自己,步音楼潦草了事。
而且这牌不是在福水镇画得,因为肖铎就在身旁,步音楼画叶子牌,他肯定知道。步音楼早早画好了肖铎的叶子牌,也不知是自己想留存,还是合适的时机送给肖铎?不管哪种可能吧,步音楼是很用心的画肖铎叶子牌,于她而言,肖铎是不一样的。】
步音楼有点不好意思,「自己画自己,多少是有一点羞耻的嘛。」
肖铎念着步音楼的叶子牌,「步音楼,开光咸鱼,你为什么没技能啊?」
步音楼觉得这张是废牌所以没写技能,又和肖铎拉扯了一段关于好牌、废牌的理论,最后肖铎直接要了这牌,「这张牌奴才也喜欢,一并收走了。」
步音楼觉得画得丑要抢回牌,肖铎仗着身高优势,边夸着“可爱”,边把牌揣到怀里。
夜渐渐深了,步音楼喝了大醉,肖铎依旧清醒。
步音楼抓住肖铎的手贴近脸庞,「你的手好暖呀,就像爹爹的一样。」
步音楼吐露心里话:「小时候别的小孩欺负我,他们说我娘是个外室、我没有家,后来爹爹来接我了,他牵着我的手,我娘提着灯笼,我们上了船,走了很远很远,我就以为我有家了。可是,我娘她不开心,她不喜欢那个家,我也不喜欢那个家。我娘她不是心甘情愿地跟了爹爹的,她不想做个物件一样,她想着顺着自己的心意,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。」
「我也想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,为什么人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一辈子呢?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想去哪就去哪,想跟什么人在一起就跟什么人在一起。」
肖铎问:「那你现在想和什么人在一起?」
步音楼先是看了眼肖铎,然后四周看了一圈,最后看回肖铎,手指向他,「就……你吧。」
步音楼跌进了肖铎的怀里,看着怀里大醉的人儿,肖铎笑得比春风还好看。
手指轻轻点着她的脸颊,看她像小孩一样去咬他捣乱的手指,肖铎心情大悦,畅饮了一口酒。
花好、月圆,美景、良宵。
眼前人是心上人!
肖铎的眼里、嘴角、心中,洋溢着温柔的笑意和无尽的快活。
【肖铎目前的感情状态,是情窦初开,为了见喜欢的姑娘,会穿上俊俏的衣裳,看见她不开心,掏心掏肺地去哄;为了陪她玩乐,象征身份的武器可以拿去做钎子;看到她在身旁,忍不住去触碰,哪怕是手指轻轻触了一下也会笑得像花一样……
这样的心态,真是的是蛮幸福的一种状态,因为感情还没有那么深,渴求也没有那么多,喜悦和甜蜜都发乎心,不发乎于对方的回馈。不一定要得到对方的回应,只要她开心就好;不一定要在一起,只要能看见她就好。
步音楼呢,酒醉后的她说的应该都是真心话吧,“想要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”、“为什么人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一辈子呢”、“就……你吧”,总结起来就是:想要和肖铎在一起开心快乐、自由自在一辈子。
肖铎是“情知所起,一往而深”,步音楼是“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”,虽然步音楼心动痕迹不明显,但此时的她,和肖铎在一起是很开心、很幸福的,这就够了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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